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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货 打通故事与观众的次元壁-声音剧场《回家》创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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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货 打通故事与观众的次元壁-声音剧场《回家》创作谈,

专业配音网,杨幂配音演员,张新杰配音  没有真人演员表演,仅依靠声音构建戏剧情境,讲述故事。却能让观众沉浸其中,感受戏剧强烈的情感冲击。

  今天小爱对话水晶老师,听一听《回家》背后的故事,揭开声音剧场深入人心的秘密。

  表演艺术新天地对于声音演出最初的探索源于2016年的咖啡剧“你听”系列。在这之前,南京大学吕效平老师和他的学生做过一些实验。咖啡剧发生在一个公共空间,有真人表演,观众戴着耳机去“偷听”角色的故事。

  这样一个不同于其他剧场的声音演出系列对其他的国家的表演艺术也产生了一些影响。2018年,伦敦华人艺术节的总监来到表演艺术新天地,对咖啡剧这个形态的艺术非常感兴趣,并将次表演形式带回了英国。在2019年的伦敦华人艺术节、爱丁堡边缘艺术节上,都推出了英文版的“你听”系列的演出。在戏剧艺术的交流学习过程中,表演艺术新天地以一个原创的形态回馈给了英国。

  之后,表演艺术新天地对声音剧场进行了全新的探索。2018年,声音剧场《耳畔呢喃》诞生,讲述了华裔女孩露比因回国参加外婆的葬礼,第一次回到石库门的故事。2019年,纪念上海解放70周年的作品《解放日》,以更丰富的形式带领观众走进大时代的小人物故事中。2020年,以武汉抗击新冠疫情为题材的作品《回家》展现疫情期间武汉真实的生活写照。声音剧场展现出独特的剧场魅力。

  声音剧场是表演艺术新天地的常客,在从《耳畔呢喃》到《解放日》再到《回家》,您做了哪些创新?

  水晶:2018年,我们有了第一部声音剧场作品《耳畔呢喃》。不同于咖啡剧《你听·新娘》和《你听·同学会》的现场表演,《耳畔呢喃》是录好的声音讲述,观众跟随声音讲述的指引,跟随手上的地图,穿行过整个新天地的不同区域,有一些特定场景为这个戏设置,也有些场景本来就在新天地街区,我们把它写进了华裔女孩露比的故事里。这个戏当年做出来后,让我们蛮惊讶的,非常多上海观众,或是小时候有比较深厚的石库门生活记忆的观众,与这个戏产生深刻共鸣,有时会看到观众在现场就哭出来。

  通过第一次的实验后,我们发现声音剧场可以实现这样的场景——没有真人表演,只有角色的声音和她讲述的故事,就能打动观众。我们觉得,声音剧场是可以成立的一种表演形式。

  到2019年,面对上海解放70周年这样的一个主题时比较困难,因为我们没办法在新天地的环境中去搭一个战场,去表现一个战争的场面。于是我们就想到了用声音剧场的方式呈现。我们找到一个故事的起点,与声音有关,是当年第一个在新闻里播报上海解放的女播音员的故事。在这个基础上做了一个开放式的结构,找到一些原型,设想了一些人物,讲述他们在上海解放之前两三天中各自的一些故事和经历,共同构成了一个宏大的画面。

  《解放日》在去年来说也是一个非常成功的作品,当中其实没有任何主旋律的成分,其中没有任何偏向性的色彩,但是观众会感受到在时代的洪流面前,小人物的喜怒哀乐,也留下非常大的想象空间。这是我们去年在做《解放日》的时候又一个体会,声音剧场不光只讲一个人的故事,也可以讲不同人的故事。

  今年《回家》和之前做的声音剧场最大的不同是,声音不是事先录好的,这是一部完全交给普通观众的戏。观众进来之后,每个人去抽取自己的角色,按照相应的编号坐好,他不能打开他的信封,他必须等前面那个人读完,轮到他的时候才能打开信封,抽出自己的台词,面对自己的角色。

  我把它称为“一个有仪式感”的设计。因为在整个新冠疫情蔓延过程当中,每个人都像这些观众一样,在面对未知的命运,你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明天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当你面对完未知的命运之后,你也同样关心着其他人的故事。而且你会发现,你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独立存在的,你的命运与他人的付出、他人的故事完整地交织在一起,这样一个有仪式感的设计,非常充分地体现了今年表演艺术新天地的主题“爱的联接线

  在疫情中发生过无数感人的故事,您是如何挑选这7个人物,架构《回家》的故事?

  今年的《回家》与武汉新冠疫情相关,今年我们每个人都经历了一月份到四月份大部分时间困在家里的这样一个时段。我们一方面在担心表演艺术新天地能否如期进行,另一方面也已经开始在构思,想要做一个武汉新冠疫情抗击相关的作品。那个时候已经确定想要用声音剧场的方式呈现。最开始的设计是以一个人物的故事为主线。我们想到了一个采访视频里,上海去武汉支援的年轻男医生。我们当时特别能感受到这个医生的疲倦和无奈。后来记者问他,如果恢复正常了,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他当时说,如果疫情结束了,我最想做的事情是特别正常地上一天班,特别平凡地度过一天。

  这个视频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当时与编剧刘芯伶沟通,这可能是我们当中的人物原型,我们要顺着这个原型去创作。随着构思的日益发展,我们就发现,我们不想只讲一个人的故事,有很多人的故事都值得我们关注。比如送快递的小哥,在社区帮忙支援的普通人,普通的医生护士,还有我自己的朋友,有一位是三联生活周刊的记者,我是通过他的微博才知道他去了武汉的一线,在微博上会非常零星地记录下在武汉的生活感受。

  最后我们确定了6个角色,第一个角色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离异家庭的女儿,我们假定是她的妈妈生病住院,面对生死交战的过程。之后我们设计了快递小哥、记者、护士长、女儿的妈妈,最后是医生,我们最开始想写的人物原型。

  我们在开始的时候设计了一个社工,后来又拿掉了,因为整个篇幅太长。等到后面创作基本定型后,我们和上海淮海社区的工作人员交流,他们很希望有人知道在疫情期间这些社区工作者们做了些什么。我们恰好有这样一个素材,当时在南京大学认识的一个小朋友,她在南大毕业后回到了武汉。这次在新冠疫情中,她恰恰就是一个下沉到社区的工作者,剧本中流浪狗的故事,是完全真实的。

  我们在串接故事的时候设计了两条线,一条是表面上女儿在等待妈妈病情的好转,妈妈快过生日了,看起来她要和爸爸一起给妈妈做个蛋糕。第二条是医生的生日。从开始做蛋糕,怎么找到淡奶油,怎么做好蛋糕送去医院,包括护士与妈妈的对话,这里是有完整信息的。但等到故事结束的时候发现蛋糕不是给妈妈的,这个蛋糕是给谁的呢?悬念是留到故事最后的。

  等到我们确定要把角色交给陌生观众的时候,我们就意识到这是一个挑战,也是个巨大的冒险。和之前做的声音剧场不一样。之前做声音剧场的时候,所有的声音是录制好的,你可以挑选演员,训练他们,然后你可以在这个过程中一遍又一遍调整,最后成为一个固化的作品。但是在《回家》当中,你是没办法训练观众的,你也不可能去挑选观众,这意味着我们写的台词和我们塑造的角色要有非常大的包容性。它基本上能容纳各种观众来读这个角色。我作为戏剧构作,芯伶作为编剧,我们一起合作了很多年,我们最大的共同点是,认为角色要说人话,用那些最普通的语言。快递小哥的故事写完后,我就和芯伶讨论,我们要不要自己试一试,读一遍,觉得哪些话不像是这样的人物会说的,或者说同样的内容,

  这是我们在写角色的时候很重视的一点。我们在开场对观众的指引是,用你最自然最普通的声音来读剧,所以观众会在一个没有太大压力的情况下进入角色。

  在读不同的角色时,现场会有一些轻微的音效。我们的工作人员在现场观众不知情的情况下,推一些音效,来配合所读的部分,比如护士长的部分是病房里呼吸机的声音,让观众身临其境。Q4

  《回家》的剧场由7把椅子围成一圈,观众围坐读剧,这样表演形式设计有何深意?

  表演形式是在创作阶段慢慢形成的,我们想用最朴素的手段来实现这个戏。我们也想过,要不要用装备,比如换服装,让观众更有带入性。后来我们觉得那些东西可能也没有太大意思,而且我们很担心在疫情防控常态化阶段,服装共穿一套,有些观众会介意。我们尽可能减少对这些外在手段的依赖。《回家》7人围读的形式

  大家围坐在一起读一个戏,也很像我们一般的剧本围读,同时又是个圆形,圆形也代表一种团结和联接,在符号上有“大家同在一个场域”的寓意

  (Total immediate collective imminent terrestrial),这部戏的现场,观众围坐成一个圈,由背景音指引观众去翻开这本书,跟随进度会看到不同的画面,等到演出进展到高潮部分时,演员会出现并挑选一部分观众根据他的指引来读剧中的台词,整体由表演者完成,观众有一点被裹挟进来的感觉。在《回家》中我们借鉴这样的读剧形式,但是百分之百由观众完成。我很喜欢一句诗叫做“于无声处听惊雷”,我特别喜欢这种表面平静,内在波澜起伏的东西。当在表面场景上做得越简单的时候,观众内心的波动相对之下会变得越强烈。大家专注地回到自己的内心,回到对其他人的倾听上面。

  在读剧的过程中,看到很多观众在读剧过程中落泪,深受感动,而演出并未做刻意的煽情,如何在这样一个简单形式里产生如此大的共鸣?

  在人物设定上,我们在大的故事里面其实埋了很多普通人的情节。我们把女儿的背景设定到了一个离异家庭,这也是很多家庭的普遍情况。这些角色情感和思考,会不知不觉地投射到很多观众当中去。我们的观众很有可能是离异家庭妈妈、爸爸,也有可能是小孩。他在听到这个角色时,会有不一样的感受。这些感动对观众来说很有冲击力。我们在过生日的故事线索之外包裹了大量的生活细节。我和芯伶是非常喜欢写细节的人。芯伶在写妈妈这个角色,第一版的时候,我差点也读哭了,她写到妈妈捏肉丸子。这种普通的举动或者行为,在很多的观众家中都发生过。当你在只有一页纸的篇幅中以此为主要意象去勾勒时,人物形象是跃然纸上的。而且我相信很多的小朋友在家里都吃过妈妈做的肉丸子。

  即使在我昏迷的时候,我也以为自己在家。总是梦到我在做炸肉丸子。女儿还只到我腰这么高,踮着脚尖看我把肉剁碎,然后抢着要捏圆子,把一双手搞得粘粘的,糊了一脸……

  我睁开眼睛才知道,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已经昏迷好几天了。今年过年没有炸肉丸子。女儿出国三年,第一次回家过年,她已经21岁了。

  我后来也做过一些补充,比如记者的故事,我们写到他有一个同事老在医院采访,不敢回家见妈妈,怕会传染给妈妈。其实当时芯伶就写到这里为止了,后来我也很皮,就加了一些,他就骗妈妈,因为女朋友摔跤了,要照顾女朋友,但其实三个月前就和女朋友分手了。这种事儿我觉得在年轻人当中也经常容易出现,因为有时候你不会和父母说所有的事情。南方人有用乌鱼补跌打损伤的习惯,妈妈就炖了一锅鱼汤让儿子给女朋友送过去。儿子就和同事在酒店分着喝了。通过这些细节,你可以想象到他们生活的场景。

  1月25日:我有个同事是武汉人,不敢回家住,怕自己老跑医院采访会传染妈妈。他妈妈打电话叫他回家吃饭,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就说女朋友摔了腿,要照顾她。其实他三个月前就跟女朋友分手了,然后她妈妈不知道在哪里买了条乌鱼,炖了汤让他回家拿。他去楼底下拿了回来,我们4个人在酒店分着喝了。

  回到记者的第一条微博,四个人只有五个口罩。这个画面你感觉它重复了一次,还是他们这四个人,在分鱼汤喝。你会看到一个团队作战的情景。

  我觉得一个好的戏,是要有非常多的细节去补充的。所谓这些细节,就是骨架之外的血肉。每一个人物有血有肉才会动人,如果只是有一些符号,或是标语式的口号,它就不会打动你。

  有许多观众参与完《回家》后,自发感慨祖国的伟大,《回家》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

  这部戏的创作我没有任何主旋律的导向。我们就是想讲普通人的故事,普通人的情感。观众得出来这样一个结论,我能理解,当时国际的疫情蔓延得非常厉害,而中国的疫情整体在一个比较受控的状态。在这个作品中,我们能看到每一个人都在为这个事情付出努力。这一点我非常感动,这个戏让观众意识到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在做一些很有价值的事情,这种感动比另一种形式的主旋律作品更有效。我必须强调,我们并不是为了刻意感动你,而是真的想讲那些小人物的故事。

  每次参与声音剧场观众都能拿到一和剧情有关的小物件,在《解放日》中是一张照片,《回家》里是一张明信片,您如何选择这样的物件,这些物件对与作品完成有怎样的意义?

  在声音剧场,没有真人实物的表演,但最后你带走了一个实物的纪念品,这个纪念品会帮助你和这个戏建立联结。将来回忆的时候,会有一个很实际的叫hard copy的东西。这些道具和戏是完全贴合在一起的,观众在离开的时候,其实是带走了故事中的一部分。在《耳畔呢喃》里,我们运用到江南地区的夏季经常会见到的一种花,叫“黄桷兰”,也叫“白兰花”。在戏里白兰花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元素。我们在石库门屋里厢博物馆里放很多白兰花,所以观众进入后会闻到白兰花的香味,在嗅觉上已经与戏发生的了连接。白兰花既有嗅觉的代表性,也有实际操作的可得性,直到现在你去上海的地铁口,还是会看到一些老太太在卖白兰花。这意味着在现代生活当中,我们依然可以用这样的物件帮助大家唤起回忆。

  等到《解放日》的时候,我们在这个物料的设计上花的心思更多了,我们在想用什么样东西去呈现历史。观众在听的过程中,用一把有70年刻度的尺,去一点点把一本线装书裁开。

  我们在做那本书的时候,买了很多种牛皮纸,选颜色、选厚度,就希望它厚一点,不要太薄,用尺子裁开的时候非常困难。当时市委宣传部周部长他在看这个戏的时候就问:“你们这个特别难裁,是不是因为历史太厚重了?”我们确实有这样的设计,用太轻太薄的纸,体现不出历史的感觉。

  包括那把尺子。我们做了一把木尺,上面有7个刻度,从1949到1959再到2019,十年为一个刻度,后面还留了一些未来的刻度,刻有“解放日”三个字。这把尺子的材质,从金属的,过度到木尺,我们会觉得木尺和这部戏更搭一点。到选择什么颜色、什么材质的木头,我们都花了很多心思。

  到这次《回家》的时候,一开始真的有点慌,我们要选择什么样的物料呢?我们也想了很久。到了非常靠近艺术节阶段的时候,我们想到,可能是明信片。如果只是简单地画一个,也是可能的。那时候袁老师提出一个建议,最好是从武汉寄出的明信片。

  我们一开始有些犹豫,因为觉得操作上会比较困难,但后来找了一位非常重要的武汉的朋友帮忙,叫章嘉骅。他是我们多年的戏剧观众,也是我们的朋友。当我们提出这个要求之后,他几乎是立刻跑到武汉的长江邮局,去买了几套明信片供我们选择。我们选定之后,他又帮忙和长江邮局沟通,帮我们盖上4月8号的邮戳,因为4月8号是武汉解禁的日子。

  前前后后大概帮我们买了三、四百张明信片,一张张盖好邮戳,寄到上海,而且完全不肯收我们的钱,就是因为听说我们要做这样一个与武汉疫情相关的戏。

  我们在这个过程当中也很感动。观众看到的是一张从武汉寄出的明信片,但是背后更深刻的含义是一个武汉人对这部戏寄托的情感。

  这张明信片对很多观众来说是最后一击。明信片上会有一句他所读角色的台词,和他的名字。因为他和角色之前已经产生了很深刻的联结,每一天都能看到观众流泪哽咽,读不下去。当他拿到这张明信片的时候,会相信这就是所读的角色给他寄的一张明信片,联系更加紧密。

  表演艺术归根到底是一个体验的场景,现场所有的东西都会构成体验的一部分。我们希望通过嗅觉、听觉、触觉,最大程度地帮助观众去跟现场建立一个更深刻的联结。

  有个印象特别深刻的画面。有一天读医生这个角色的是艺术节期间另外一个剧目的导演,一个很年轻,很有才华的小伙子。他当时感觉,这样一个形式对他来说应该非常容易吧,所以他在进场表现出很轻松,甚至有些戏谑的态度,还和周围人说,“要不我们来一局狼人杀吧。”我当时心里暗笑,你现在笑,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结果真的,医生是这个剧里最后一个读的角色,因为我们的线索埋到非常后面,他开始的时候意识不到第二条过生日的故事线。当他读到“哦,今天是我的生日!”他才意识到前面所有这些人讲的故事,到最后体现为这个蛋糕是送给他的,而他都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我们在现场经历了一个非常漫长的空白,这个导演在现场完全哽咽住了。

  这个对我来说也是个很有意思的事情,你会看到不管是专业演员,还是普通观众,当他们面对戏剧性时的代入感,那种强大的情感能量在翻腾……哇,你觉得戏剧太美了!戏剧带给人的共鸣,和情感的传递完全超乎想象。但是要做到位,做到位会看到这个美丽的场景,做不到位就会尴尬。

  最重要的心得体会是,相信一个好的文本、好的角色设定的故事,绝对可以打动人。这种相信经过我们一年又一年的测试已经牢不可破地建立起来了。我们在表演艺术新天地之外,也做过其他类似的声音剧场的演出,都达到了同样的效果,所以我觉得这是非常戏剧本质的东西:一是讲故事;二是play,很多时候是没有演员在play,或是完全交给观众去play。但是只要你的戏剧性是存在的,作品就能动人。我们不断在增强对于戏剧本体的信心。在技术层面我们非常小心地运用一些手段,这个手段怎样帮助观众进入角色,怎样帮助他们和角色之间建立联结,怎样让他们从作品中带走一些东西,让他在长久的记忆中能够不断重温这段回忆。

  我们越来越觉得声音剧场的方法是可以被广泛运用的,也有不同的用法。我们发现,讲大故事和小细节一定要同时进行,只有骨架没有血肉是不行的,而且血肉越丰满细腻,故事到最后的效果越好。

  接下来我们希望把声音剧场放到更大的作品里去,声音剧场成为作品的一个部分。今年十月份有一个正在构思的合作项目,我们会运用声音剧场的手段,而且声音剧场会成为综合形态戏的核心,所有的声音会变成现场画面的呈现,会是一个比较沉浸式的作品,目前还在创作和构思当时,等它出来了,我们再和大家分享!表演艺术新天地声音剧场系列实践一览

  咖啡馆里的演出,观众佩戴耳机在指定区域,以“听”戏的方式感受邻桌桌演员的表演。

  华裔小女孩露比回国参加外婆的葬礼,第一次来到妈妈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感受石库门生活点滴。

  上海解放前夕,普通小人物的命运与历史的洪流裹挟在一起,聆听大时代下小人物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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